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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移通故事·人物】谭钟豪:踏入视频之路

时间:2023-09-06 浏览量: 作者:

导读:谭钟豪,男,2002年出生,重庆江津人,双栀书院(通信与信息工程学院物联网工程 专业2班)学生。在移通,谭钟豪在众多的选择中,迈入了视频制作之门。为此,他付出了巨大的努力,忍受了之前没有想到的枯燥与重复,不仅提升了技术能力,更重要的是磨炼了心境,并明确了未来的个人发展目标 。


说到在移通的大学生活,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它提供了很多锻炼学习的机会,让我在专业之外,有了另外一条路的选择——视频制作。


粒子消散

大三时,因为喜欢视频,就留在了团委宣传部慢慢学习视频制作。初生牛犊不怕虎,学了一段时间,就大胆接受了制作音乐节宣传片的任务。

这是我第一次独立完成视频制作任务。

起初我以为一个几分钟的短片,做起来很简单,但没想到却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月,弄到最后几乎把自己搞得崩溃掉。

回顾短片的制作过程,可以用三个字概括:一直改!根据我的想法,这个短片就是一个特效——先是在主屏幕上出现一个留声机,打开一个影碟,循环放学校10年音乐节的照片,然后出现主题文字,再化成一个个的点消散。

起先,我的目光集中在了特效上,觉得只要把它搞炫,就能抓眼。特效需要一个插件,需要“翻墙”去安装。软件下载与安装是全英文界面,我们吭吭哧哧地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,才翻译研究明白,又花了两天的时间才调好参数安装好。

视频制作非常消耗电脑资源。对这个特效,我们的电脑明显力不从心,时不时就崩溃——经常还来不及保存修改,电脑就没有任何反应了。反正吧,不是驴不走就是磨不转,又是换模板又是调参数,磕磕绊绊地,等这个特效出来,十天的时间过去了。

我看着粒子消散的特效,很得意,就交给了老师。没想到,却被老师兜头泼了一瓢冷水:“这也太单调了,只有几张照片,光看你的特效了。”我这才意识到,我和老师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——我看的是技术,老师关心的是内容。

为了实现老师的轮播要求,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找模板,最终还是花钱在万能的淘宝上买了一个。

第二版领导又提了一堆的意见。有的有道理,有的我觉得有问题——比如说粒子数量太少、照片停留时间不到三秒、logo没有显示完等等。领导的意见,再加上反复的修改,让我心里产生了不耐烦,觉得每一点修改都是一种折磨。

视频制作不像文章编辑,修改后只要存一下盘,瞬间完事儿。视频每次修改都要导出,这个过程很费时间,动不动就一两个小时。反复修改,一个版本儿一个版儿地输出,我几百G的硬盘几乎全占满了,人也几乎要崩溃。


午夜惊魂

就在这种折磨中,我接受任务时的责任感与自信心消磨殆尽,整个人疲惫不堪。为了赶工期,我不得不通宵工作。有一天,夜深人静,整个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。做完最后一帧的修改,等待输出的时候,我实在撑不住,就躺到沙发上眯着了。心里有事就睡不踏实,半梦半醒间,突然有一种很奇怪、很恐怖仿佛来自阴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,感觉像恐怖片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出来。我寒毛倒竖,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。我眼睛转了一圈,然后才小心地扭动脖子,四下张望。看了半天,除了电脑风扇的呼呼转动声外,四周一片死寂,什么也没有。我又轻轻走到门口,犹豫好一阵,才一点点推开门,除了隐约昏暗的路灯折出的光影,四下也是静悄悄的。

我快速把门关好,心里疑惑不已:到底是什么动静?

最终,当把目光盯在电脑屏幕时,我才发现上面显示着“输出完毕,请确认”的提示信息。我回过神来,刚才应该是输出完成的提示音。

我没有想到,在深夜,这个提示音效会这么恐怖。白天听,没有什么感觉啊?

后面的几个晚上,我似乎有了心理阴影,特别希望加班时有人陪一下——事实上,到了最后几天,包括老师在内,总有好几个人不睡觉来陪我加班,这让我浮躁不安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缓解,甚至觉得他们的意见都很有意义。

为了纪念第一次的视频制作,晚会结束后,我特意和伙伴以我的视频为背景照了张像。令我意外的是,几乎所有的参演者都随着我们在这个背景下合影。这令我感动不已,觉得这一个月的辛苦白费,心里充满了自豪。


抽筋的手

回头看,第一个视频不仅让我提升了技术,更重要的是让我的心态得到了极大的磨炼。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再感兴趣喜欢的东西,一旦成为了工作,就不再好玩,相反可能会变成一种折磨,需要极大的耐心与韧性去坚持。这是工作的本质,如果没有平常心,就会做得痛苦不堪。

不久,艺术教育中心把我调过去剪迎新晚会的视频。两个多小时的晚会,6个机位,光素材就600G。我一个人,要从12个多小时的素材中寻找合适的镜头画面。经历了之前一个月的折磨,我现在对视频剪辑已经没有了好奇,只是觉得任务必须完成,于是沉下心,开始了4天3个通宵的艰苦征程。

那4天,我在办公室打了个地铺,困了就躺下眯一会儿,睁开眼就坐到电脑旁。剪片很枯燥,主要是不同机位的素材同步很麻烦,每个机位都要对口型、对动作,还要给画面加字幕——我记得光字幕就加了一千多条。敲啊敲地,结果手抽筋了,按键盘的时候感觉手指不能打弯,好像有一根筋在扯着,不让它向下按。大脑也开始疲惫,一个镜头一个镜地搬来搬去,我感觉整个人慢慢地处于麻木状态。那几天,支撑着我坚持下来的,就是一种责任心:这个东西必须要做出来,没有人可以依赖!


现在回头看这种坚持,真的挺不容易。

幸好,剪辑过程中也有一些令人忍俊不禁的细节,像味精一样调节着重复的枯燥。比如说时不时发现有些演员笑场穿帮,有些演员非常自嗨地假唱……看到这些,我就暂停一下重放几遍,看着看着就乐不可支地开怀大笑,欣赏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东西,也算别有一番趣味。


电锅炸出洞

这个视频剪辑完,我就开始思考一个问题: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剪辑?这个工作真的很枯燥,对着电脑一坐就是一个上午,除了眼睛和手指,全身几乎不动,像个机器人在流水线枯燥地重复着那几个动作。

但转个角度看,剪辑的结果还是很让人痴迷的。晚会在平台播放后,很快吸引了好几万人观看。我看着迅速增长的后台数据,心里充满了自豪感和成就感,枯燥与疲惫被一扫而空,觉得过程虽然枯燥,但不是简单的重复,而是不断学习不断优化的过程,学会一个新技巧,发现一个新思路,都能让人体会到成就感和成长的乐趣。

技术是重复的,但内容永远是新鲜的,这也是让我对视频制作欲罢不能的原因所在。

这个感受在我参与策划了一次专题报导活动后,越来越深刻。


去年,学校组织了“三江之城”大学生城市生存挑战活动——每人20元钱,独自在城市里生活两天。我负责用镜头记录他们的经历。

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我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干,就先去参考别人的东西,然后再想剧本。终于在熬了半个月后,我们耷拉着厚厚的眼袋,拿出了一个设计方案——仿照综艺“极限挑战”,设计了具有吸引力的剧情和搞笑冲突点,比如说对工作人员的不满、队伍之间的矛盾以及突发状况。

我之前做视频都是固定套路,本质上是整理录像,这次不同,不仅要设计拍摄方案,还要考虑突发情况,所以给人的感觉更刺激。

记得有个组的任务是做饭,他们把电锅接通后,看锅还没热,就去做别的事。结果锅慢慢热起来时,旁边的自来水管这突然爆裂,喷射出的水冲到滚热的锅里,直接把锅炸出一个洞。当时我们正在别的地方拍摄,等听到惊呼声赶过来,现场已经被处置的差不多了。

如果说这样的场景没录下来情有可原,有些场景明明知道它的价值,也录下来了,却没有办法用,也是无可奈何的遗憾。

有一组和一家KTV店合作,在它的门口卖花——买花可以到店里唱歌。有一个小女孩说很喜欢唱歌,想进去唱。大家看到她很勇敢,又特别乖,就满足了她的愿望。不想这个小女孩一开口就把大家镇住了——嗓音真美!我觉得这个情节很有价值,立即录了下来,想在后期把这段意外放进视频中,但合作的商家不知出于什么考虑,并不想这么做,我感觉非常遗憾。

活动结束后,我深深地迷上了内容设计,也决定了自己的就业方向——向策划、新媒体运营这方面发展。





撰稿:雪起、苏述庚

总编审:孙善清

(重庆移通学院“我在书院读大学”通讯社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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